江曜走出病房，关上门的那一刻，脸色悄然冷了下来。
他看向林羽，嗓音带着寒意，“秦家那边怎么样了？”
林羽回道：“秦远鹤还是那个态度，说在见您和秦小姐之前不会透露和K实验室的关系。另外池戎说他试探过了，秦夫人和秦焕对秦小姐的身份并不知情。”
江曜微微的拧眉，想到秦笙昨晚的状态，私心里不想让她去见秦远鹤。
“秦夫人和秦焕那边态度好一些，暂时别把他们牵连进来。”
“明白。”林羽恭敬应下，想到了什么，又道：“周局长早上联系过我，说秦远鹤也没触犯法律，您这样大张旗鼓的扣着也不太好，建议您转为暗中监视。”
江曜冷嗤了一声，不悦道：“他和秦远鹤的关系倒是不错。”
要不是顾及秦笙，秦远鹤昨晚就被带回特调处了，哪轮得到他来讨价还价。
“秦家的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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